家人们！最近刷手机刷得我心里五味杂陈，一边刷到有人花 50 万给宠物充会员，住千元一晚的宠物酒店，出门有专属接送，吃的是进口定制粮，连剪毛都要预约明星宠物造型师；转头就刷到 86 版《西游记》白龙马的晚年遭遇，直接给我整破防了！同样是陪伴过人类、带来过欢乐的 “陪伴型生命”，这待遇差距咋就这么天差地别？今天咱不聊师徒四人的光环，也不扯剧情有多经典，就专门唠唠这匹被时代遗忘的 “功勋老伙计”，它的故事，比唐僧的取经路还让人揪心，比孙悟空受的紧箍咒还让人难受。
谁还记得啊，30 多年前，那匹驮着唐僧跋山涉水取西经的白龙马，到了晚年，居然连一口热乎草料都抢不上，瘦得皮包骨头，在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？说出来真让人不敢相信，当年在屏幕上威风凛凛、仙气飘飘的白龙马，最后会落得那样的下场。
这马的起点其实贼高，可不是普通的野马或者农家马。它原本是内蒙古骑兵团团长的坐骑，正经有 “编制” 的军马！那时候的军马，待遇可比普通马好多了，吃的是定量的优质草料，训练有素，身姿矫健，自带一股军人般的飒爽。杨洁导演当年为了拍《西游记》，全国各地找合适的白龙马，找了好久都没满意的，要么毛色不纯，要么气质不够，要么跑起来不够威风。直到去内蒙古选景，在万马奔腾的骑兵团里，杨洁一眼就相中了它 —— 通体雪白，没一根杂色的毛，阳光底下亮得晃眼，跑起来四蹄生风，昂首挺胸的样子，简直就是从原著里走出来的白龙马，自带 “仙气 Buff”，灵气十足。
展开剩余86%为了把这匹军马弄进剧组，杨洁导演可是费了老大劲。骑兵团的人一开始根本不肯放，这可是团长的坐骑，是有军籍的 “功臣马”，哪能随便给一个剧组啊？杨洁软磨硬泡了好几天，跟人家讲《西游记》的意义，讲这匹马能成为 “全民偶像”，可人家还是不松口。最后没办法，杨洁只能搬来上级领导说情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，折腾了快一个月，才终于谈妥，花了 800 块钱，硬生生把它从军籍上 “开除”，带进了《西游记》剧组。要知道，那可是七八十年代，800 块钱可不是小数目，相当于普通工人大半年的工资，可见杨洁对这匹马有多重视，也能看出这匹马当时有多金贵。
进了剧组之后，它可从来不是摆设，不是只在镜头前摆摆样子就完事了。整整五年时间，它跟着剧组转战大江南北，从苏州的水乡到九寨沟的深山，从新疆的戈壁到云南的丛林，遭的罪可比沙僧还多，受的苦一点不比师徒四人少。在苏州拍戏的时候，因为场地湿滑，它踩空摔进了水沟里，沉重的马鞍死死卡在身上，差点让它溺水窒息，工作人员跳下去折腾了半天，才把它拉上来，它腿上磕得青一块紫一块，却只是打了个响鼻，缓了缓就又能走了；在九寨沟的乱石沟里，路面又湿又滑，全是尖锐的石头，它不小心滑倒，身体顺着斜坡往下滚，身上被石头划得满是伤口，血都渗出来染红了白毛，工作人员拼了命才把它拉住，它疼得浑身发抖，却没叫一声；还有一次在山西拍悬崖戏，它不小心从半山腰的小路上滚了下去，虽然下面有植被缓冲，没摔断骨头，但也浑身是伤，躺了好几天才能勉强站起来。
可不管受了多少伤，遭了多少罪，只要开机铃一响，它立马就像换了一匹马似的，精神抖擞，昂首挺胸，稳稳当当地驮着唐僧，一步一步往前走，眼神里全是坚定。有一次它受伤比较严重，走路一瘸一拐的，杨洁导演看着心疼，蹲下来抚摸着它的脖子安慰它：“老伙计，辛苦你了，再坚持坚持。” 没想到这马居然通人性，眼眶慢慢泛红，掉下来几滴眼泪，那一幕，让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鼻子发酸，觉得这匹马太懂事了，懂事得让人心疼。
最讽刺的就是 “人红马寂寂” 的戏码。1986 年，《西游记》一经播出，直接火遍大江南北，街头巷尾全是主题曲的旋律，六小龄童、马德华、迟重瑞、闫怀礼这师徒四人，一夜之间成了全国皆知的大明星，走到哪儿都被围得水泄不通，商演、代言接到手软，日子越过越滋润，住上了大房子，开上了好车，彻底改变了命运。可幕后的功臣呢？导演杨洁，因为性格耿直，不愿意搞那些弯弯绕绕，得罪了不少领导，最后居然被自己一手带红的师徒四人联手排挤出了剧组。她拍《西游记》五年，一集工资才 90 块钱，后来身体不好，住的还是老旧的小房子，常年要吃药，日子过得紧巴巴；而立下汗马功劳的白龙马，更是成了没人要的 “弃子”，剧组解散后，没人管它的死活，就像一件用旧了的道具，被随意丢弃。
杨洁导演实在不忍心，自己一手选中的马，跟着自己吃了五年苦，怎么能不管呢？她四处打听，才知道白龙马被送到了无锡影视基地。她特意赶过去，千叮咛万嘱咐，基地的负责人拍着胸脯保证，一定会给它 “退休干部待遇”，住单间马厩，吃定制的小灶草料，让它安享晚年。杨洁看着负责人诚恳的样子，又反复交代了好几遍，才放心离开。可她万万没想到，转头，基地就发现了白龙马的 “商业价值”，直接立了块牌子，上面写着 “《西游记》原版白龙马”，开始收费让游客骑它、跟它合影，把这匹功臣马当成了摇钱树，每天从早到晚，来骑它的游客络绎不绝，根本不管它的身体能不能承受。
1995 年，杨洁导演心里一直惦记着这匹老伙计，特意抽时间去无锡探班。可一见到白龙马，眼前的景象让她当场崩溃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曾经那匹油光水滑、威风凛凛的白龙马，现在瘦得只剩一把骨头， ribs 根根分明，都快戳破皮肤了，雪白的毛脏得发黄、打结，上面还沾着泥块和马粪，看起来灰蒙蒙的。它住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单间马厩，而是半山坡上一个黑漆漆的洞穴，里面阴暗潮湿，满是马粪味，呛得人喘不过气。到了吃饭的时候，它因为年纪大了，腿脚不利索，拆车胎交流群挤不过那些年轻力壮的马，只能躲在角落，捡别的马剩下的发霉草料吃，身上还有不少被其他马欺负的伤痕，看着就让人心疼。杨洁拉着基地工作人员的手，几乎是乞求着说：“它是《西游记》的功臣啊，跟着我们受了五年苦，你们就行行好，好好待它吧，给它口吃的，给它个干净的地方住。” 工作人员嘴上答应着，可杨洁走了之后，一切又回到了原样。
第二年，杨洁实在放心不下，又去了一趟无锡。这一次，情况更糟了，白龙马已经老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，眼神浑浊，身上的伤口因为没得到治疗，已经发炎化脓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。杨洁看着它，心痛得像被刀割一样，在自传里她写道：“那一刻，心痛难忍，若不是身边还有人，我真会为它痛哭一场。” 很多人看到这里，都骂杨洁，说她既然心疼，为什么不把白龙马接走自己养？可谁懂她的苦衷啊？养一匹马可不是养只小猫小狗，需要专门的场地、充足的饲料、专业的医疗护理，还有人工照看，这些都需要花很多钱。那时候杨洁自己的日子都过得捉襟见肘，住的老房子连个院子都没有，根本没地方养马；她找身边的朋友帮忙，可大家要么没条件，要么怕麻烦，没人愿意接手；她还特意联系了当年《西游记》的演员们，希望他们能出钱出力，一起帮帮这匹跟他们朝夕相处了五年的老伙计。可结果呢？全员沉默，没有一个人回应她，那些靠她发掘、靠《西游记》成名，赚得盆满钵满的演员们，连这点情分都不肯念，彻底寒了杨洁的心。
有人说杨洁太软弱，为什么不跟基地据理力争？可放到现在的职场语境里，这就是典型的 “边缘化打工人” 啊：自己牵头做的项目火了，功劳全被别人抢了，自己还被排挤出去，连维护自己心血的能力都没有。而白龙马就更惨了，它就像那些被公司用完就弃的老员工，年轻时当牛做马，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，可一旦年纪大了，没有利用价值了，就被一脚踢开，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。它跟着剧组吃了五年苦，陪大家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，可最后，却落得这样的下场，想想都觉得寒心。
更扎心的是，现在的宠物行业内卷到了极致，简直让人看不懂。高端宠物酒店号称 “一对一 24 小时管家服务”，宠物住的房间有空调、有加湿器，睡前还会放专门的宠物动画片缓解焦虑；宠物医院的高端套餐，比人的体检还贵，洗牙、美容、SPA 一条龙，甚至还有宠物心理医生；有人给宠物买奢侈品，几万块钱的狗窝、几千块钱的衣服，眼睛都不眨一下；还有人花 50 万给宠物充会员，就为了让它能享受顶级的服务。可与此同时，也有不少商家打着 “爱宠” 的旗号圈钱，卷款跑路的宠物机构一抓一大把，消费者充值的钱打了水漂，宠物的权益也得不到保障。这和当年无锡影视基地的操作多像啊？嘴上喊着 “善待生命”，心里全是利益，一旦宠物（或者白龙马）没有了利用价值，不能再给自己赚钱了，就弃之如敝屣，连最基本的善待都做不到。
1997 年，那匹曾经威风凛凛的白龙马，在无锡影视基地的恶劣环境里，悄无声息地离世了。它被埋在了基地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，没有墓碑，没有纪念仪式，甚至没有多少人知道它已经不在了。它的一生就像一个闭环：从威风凛凛的军马，到万众瞩目的明星马，再到无人问津、苟延残喘的可怜老马，终究没逃过 “用完即弃” 的命运。杨洁导演后来在采访中坦言：“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那匹小白龙，若不是因为《西游记》，它本该在骑兵团里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，活得开心自在，而不是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。” 每次说起白龙马，杨洁都会忍不住落泪，这份愧疚，她记了一辈子。
有人说 “时代不同了，当年的条件差，没办法好好照顾它”，可这从来都不是冷漠的借口。就像现在，虽然宠物经济越来越火，可每年还是有无数的流浪猫、流浪狗被主人遗弃。这些人养宠物的时候图新鲜、图热闹，把它们当成解闷的工具，可一旦新鲜感过了，或者觉得养起来麻烦、花钱，就毫不犹豫地把它们丢掉，根本不管它们在外面能不能活下去。咱们中国人常说 “饮水思源”“知恩图报”，可太多人只记得台前的光鲜亮丽，忘了背后那些默默付出的人和事 ——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，他们的奉献都不该被遗忘，他们的忠诚都不该被辜负。
前阵子，杨洁导演的丈夫王崇秋老师，还在社交平台上晒出了《西游记》的老照片，缅怀当年去世的演员何晴。照片里，有当年意气风发的剧组工作人员，有精神饱满的师徒四人，还有那匹身姿矫健、毛色雪白的白龙马。看着照片，真让人感慨物是人非，当年的演员们，有的被观众铭记，有的虽然离世了，也有人缅怀；可这匹为《西游记》付出了五年青春和血汗的老马，却只留在了镜头里，留在了一代人的回忆里，现实中，连个祭拜的地方都没有。
其实白龙马的故事，戳中的是咱们每个人心里最柔软也最害怕的那个痛点：谁没怕过自己辛辛苦苦付出一生，最后却被无情抛弃？谁没见过真心换冷漠，利益盖过情分的事情？谁没在深夜里担心过，自己老了之后，会不会也像白龙马一样，失去利用价值，就被这个世界遗忘？咱们追捧着规模高达 3000 亿的宠物经济，本质上是想给生命一份温暖，想在快节奏的生活里，找一份真诚的陪伴。可这份温暖，不该只给自家的小宝贝，也该记得那些曾经温暖过我们岁月、为我们带来过欢乐和感动的 “老伙计”—— 不管是人，还是动物。
现在的我们，生活条件越来越好，可有时候，内心的温度却好像越来越低了。我们会为了陌生人的宠物捐款，会为了网红宠物的视频点赞，却常常忽略了身边那些默默付出的人，忘记了那些曾经为我们的生活带来过光亮的 “功臣”。就像《西游记》，我们记住了孙悟空的神通广大，记住了唐僧的慈悲为怀，记住了猪八戒的憨态可掬，记住了沙僧的忠厚老实，却很少有人会想起那匹一路默默前行、从不抱怨的白龙马。它驮着唐僧，也驮着我们一代人的童年回忆，更驮着一份不该被辜负的忠诚和奉献。
最后，想给大伙儿提个醒：不管是在职场上，还是在生活中，别做那个 “用完就忘” 的人。对曾经帮过你的人，多一份感恩；对为你付出过的生命，多一份尊重；对那些默默奉献的 “老伙计”，多一份牵挂。毕竟，今天你冷漠地对待别人的付出，明天可能就有人这样对你；今天你辜负了别人的忠诚，明天可能就会被世界遗忘。下次重温《西游记》的时候，别只盯着师徒四人的精彩剧情，也多看看那匹跟在队伍后面，稳稳当当前行的白龙马吧。它或许没有孙悟空的光环，没有猪八戒的笑点，但它的忠诚和坚持，值得我们每个人铭记。
不知道大伙儿看完白龙马的故事地方妈妈，心里是啥感受？是不是也觉得特别扎心？你当年看《西游记》的时候，有没有注意过这匹白龙马？对于现在宠物经济爆火和白龙马晚年凄惨的对比，你又有啥想说的？欢迎在评论区跟咱唠唠，说说你的观点和感受！要是喜欢这种接地气的唠嗑式解读，别忘了点赞关注，咱下次再一起聊那些值得说道的老故事、暖事儿！
发布于：江西省